他曾經因為逃獄、敲暈警察而被全港通緝。在面對白粉的時候,他耗盡家當,輾轉浮沉,完全沒有力量應對。但在最後一次坐監,雖然他在蔴埔坪監獄被「特別照顧」,但他感恩多於懷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