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ndy本身是一位「先天玻璃骨」患者,自出娘胎已成為醫院的常客;當那位自小對自己無微不至、照顧有加的至愛母親確診癌病時,他又如何面對此突如其來的惡耗呢? 以「四個轆」代步的Andy,與母親同行的抗癌路上,可曾遇過甚麼障礙呢?